为什么有的人，就是能这么理所当然的呢。

“依在下看来，并不是她绝情，而是你太绝情、太无耻，逼得她不得不远离你，不得不将你视为仇敌。”

封亦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地褪去，最后变得煞白。

心中一痛，他想到了当初云雾山上，压在玉石桌脚下的那封信。

信上说：再见之时，她跟他，就是仇人，是敌人，她不会留手。

那个时候他其实已经意识到，她是真的想要离开他，真的怨恨他。

但是，他仍旧自以为是地觉得，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竟然觉醒了上古凤凰血脉。

云雾山上那番乱景，居然是她觉醒时抵抗雷劫造成的。

再见之时，她的修为甚至比他的还要高了。

这件事情，完全出乎他了意料，在他的计划之外。

封亦张了张嘴，脸色苍白，却仍忍不住想解释，“我……我并没有娶白霜露，我不是她的仇人，也不是她的敌人，我……我是真的爱她，当初不让她出来，也是真的怕她再受到伤害。”

“请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会亲自跟她解释，亲自跟她道歉，她要打要骂都可以，但是她不能离开我，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封亦从天才陨落，被打落尘挨，碾入泥底，又从泥底爬出，重登高峰。

这期间，受过太多的嘲讽、太多的欺压，心境早已改变，他根本就顾及什么名声不名声。

在他看来，这些名声、面子之类的，全都是没用的东西，唯有修为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