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的,为什么没有席梦思?
云渺脑海中才晃过这个念头,就被人掐住了下巴。
那力道,真的不能算轻了。
云渺怀疑眼前这家伙有暴力倾向。
季墨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镜给摘了,此时的他,仿佛再也没有了伪装。
雌雄莫辨的一张脸,微微泛着红,嘴角上扬,眼睛黝墨,如同望不到底的,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的黑洞。
“呵呵,我没醉,我只是……想让你哭而已。”
微凉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眼角,“好想看看,这双眼睛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
云渺:想哭,那手指的触感,有点像被某种冷血动物滑过。
一个人喝酒不美吗?
为什么要叫上这个男人?
“想必,一定很美吧。”
说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如同对待珍宝,害怕稍稍力道大点,就会伤害到它们。
“好想让它们哭,但又有点舍不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季墨言微歪着头,低头望着她,表情单纯,眼中带着点点困扰。
“还有其他的办法,既让你哭,又不会伤害你的吗?”
云渺脑海中滑过了某些限制极的东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你……你变态啊1
“季墨言,我不管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你最好马上松开我,让我要回家,不然后果自负。”
“回家?”季墨言晃了晃头,然后十分坚定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有些恶狠狠地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哪里也不许去。”
云渺愣了愣。
这里还真是她家。
这狗男人的家在对面,要走也是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