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姓白的女人她爹可是商会会长,家里有钱得很,从指缝里露出了一点,就够咱们享用好一阵子的了,要不,咱们把她绑了?”
“这事没那么容易,那女人出来身边肯定是跟了人的。”
“那咱们先去乡下躲一躲,再好好琢磨琢磨。”
“行,明天咱们就偷摸着先出城。”
那姓胡的,现在带着人到处堵他们,只有城外才安全了。
也不知道那王八蛋发什么疯,前几天还没追得这么紧,这两天就跟疯狗似的追着他们砍。
可惜,他们根本没来得及出城,就又被一伙人给盯上了。
六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在这个漆黑的夜晚四处逃窜,四处躲藏,个个累得筋疲力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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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暂时不让人知道吗?怎么跑出来了?”
云渺穿着保守的长衣长裤睡衣,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见到长腿长脚,懒洋洋地斜躺在自己的小沙发上的男人,有些无语了。
“我想你了,根本睡不着。”其实他不是睡不着,是不敢睡。
他怕一觉醒来,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美丽却虚幻的梦。
就如当初,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成了活死人,而魂魄却游荡在那个仿佛棺材一般的小屋子里。
出不去,又回不到身体,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挣扎、呐喊、嘶吼。
却无人看得到他,听得到他的怒吼。
江墨北起身,长腿一迈,上前把她手中的毛巾夺过,给她擦拭头发。
云渺翻了个大白眼。
现在才十点,吃完饭他们分开不到一个小时。
她回来刚洗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