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云渺有些欣慰。

总算是话多了点，也总算是比以前开朗了些。

希望接下来，他生活的重心，全都能放到自己身上。

这样，他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更不会听某些人的蛊惑乱来了。

“真的，就一点点。”虽然知道她看不见，但程墨还是用力点了点头。

迟疑了一下，他轻咳了两声，“要不，我……我来给你修改一下？”

云渺也没问他会不会这种傻话，高兴得差点直接跳了起来。

摸索着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化妆盒塞进了他手里，“好，那我就把我眉毛交给你了。”

看她这么开心，程墨的心跳也开始加速，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露出几丝清浅的笑容。

挑出一支灰黑色的眉笔，他小心地上前，撩开云渺额上的头发，将原来的眉毛用牙签擦去，再将两边的眉头都稍稍调整了一下。

退开两步，仔细打量了一番。

虽然是第一次画，但是，他还是挺满意自己的杰作的。

“好了吗？”云渺眨了眨眼，一脸笑容，浑身都透着开心。

程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了。”

“好看吗？会不会眼睛太无神，配上去很奇怪？”

程墨连忙摇头：“不会，眼睛跟眉毛很相配。”

顿了顿，怕她不信，又加重了语气，“很好看。”

其实她就算是不化妆，也非常地好看。

只不过，他也知道，她是想努力过好，努力过得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