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也得认输。

他自诩聪明，却连她真正的性子，连她内力深厚、武艺高强都不知道，这些年一直当她是只有点小聪明的小兔子，只不过是顾家的傀儡而已。

如今再添上这一件，其实也没什么好觉得丢脸的了。

对吧！

凌墨华不太确定地自我安慰。

“是奴才等无能。”

何公公和前来禀报的影卫首领均是一脸羞愧地低头跪在堂下。

他们二人，一个负责在明面上管理收集各种信息，一个负责在暗地里收集各种信息，却都没有发现太后娘娘的异样，确实应当羞愧。

“好了，都下去吧！让本王静一静。”

凌墨华已经被打击得没脾气了。

连他这个天天上朝的都没有发现那女人身上有任何异常，下面的人发现不了其实也正常。

总不能，他还比不上他们吧！

凌墨华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们的失败。

犹豫了好一会，何公公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试探，“王爷，那太后娘娘会不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最重要的是，如果那位真的妨碍了他们的计划，王爷会不会舍不得下手？

毕竟是跟了王爷多年的人，如今王爷对太后娘娘的态度，十分含糊，何公公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

凌墨华滑过那天晚上，二人在她的后殿舞房中的情景，想到了她在影影绰绰的烛火下，挥舞着长袖，翩然若仙，想到了二人你来我往，想到了无意间将她纳入怀中的那种新奇又满足的感觉，心尖儿都微微泛起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