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叫,立刻引来了不少妇人。
一些本来正坐在地上一边收拾自己唯数不多的东西,一边诅咒着山匪的妇人,也骂了,纷纷都围了过来。
“乔云歌?那不是乔老二的那个外面的女人的孩子吗?”
“什么外面的女人,人家乔老太作了主,把人纳进屋时了,正式算乔家的人了。”
“不对啊,那女人前两日不是被几个男人拖走了吗?她女儿怎么会在这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女儿在更早之前,被一帮土匪给抢走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今天来偷袭咱们村子的这些山匪了。”
这是勾结土匪害人啊!
“她怎么能这样?”大家伙弄明白事情的真相之后,个个气愤不已。
有那家里男人儿子受了伤的,更是气得冲上去抓住头发就甩起了大耳瓜子。
“你个小贱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可不只有我们,还有你亲爹在。”
“就是,你这也畜生了一点,害自己的亲爹亲爷奶,大逆不道啊1
“就这样心思恶毒不孝的玩意儿,活该她被那些山匪扛走祸害了。”
大家伙越说越激愤,其中不凡动手的。
很快,地上的乔云歌就被抓破了脸,头发都被揪下了好几缕,衣服也被拉扯得乱糟糟的不像话,。
不是里正制止了她们,这才没出人命。
乔云歌也没管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一双漂亮的杏眼,如狼一股狠狠地从头到尾,狠狠地盯着已悄悄退到后方的乔知书。
笑容诡异而畅快,“呵呵,不错,就是我乔云歌,那些山匪就是我带来的。”
“为什么?”老里正很是想不通,心里也很痛心。
虽说只是乔老二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但这一路上,他并未区别对待,一向都是一视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