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自强猛地拿起话筒。
“黄爷爷呀?我涂自强!嗯,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取巧的办法啥办法?省黄金的办法。嗯,你别急,听我说。其实嘛,铅块镀金也不错当然,肯定还需要一些货真价实的黄金,嗯,我想,五吨就差不多了。嗯,嗯,嘿嘿嘿,放心,边上没人,嗯,没人。好好,那不耽误您的时间了,嗯,好!”
涂自强得意洋洋的放下话筒,映入眼帘的是蔡巧巧鄙视的目光。
“涂自强,你真损, 真的!”蔡巧巧撇着小嘴。
“对敌人的残忍就是对自己的宽容!”涂自强一本正经的反驳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人家说的是对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蔡巧巧一脸鄙夷。
“那不一码回事吗?”涂自强摊着双手,“对不对,黑桃2?”
“你再叫我黑桃2我就削你!”蔡巧巧举着小拳头,“说谁2呢?”
“我这还真不是损,”涂自强干咳两声岔开话题,“黄金堆在那的主要价值是给他们信心。表面上,信心是来源于黄金,事实上来源于哪呢?你想想”
“啥?铅块?”蔡巧巧一脸你忽悠我的神情。
“给你讲个故事啊”涂自强舔舔嘴唇,把白景琦用一泡屎抵押了两千两银子的故事讲了一遍。
“诶,好恶心”蔡巧巧的小脸一会白一会绿、干呕一声,“涂自强你真恶心!”
“其实是屎是药方,是黄金还是铅块根本不重要”涂自强谈兴大发。
“闭嘴!再不闭嘴削你啊!”蔡巧巧捂着小嘴落荒而逃。
诶?这小丫头原来也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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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不错,跟咱们想到一块儿了”老黄头吧嗒着嘴,一手放下话筒,另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铅块,“而且一点都不藏私!”
“嗯,我现在也有点相信他没扯淡了,他还真的没啥私心,就是想让国家更好。”蔡宝健背着手看着桌子上的桌子上形状各异的镀金铅块。
“工艺还是不行,”老黄头吧嗒吧嗒嘴,“这一摔就断还掉漆咋能行?能不能厚点?嗯,至少掉地上别磕掉漆。”
“镀层不够厚”蔡宝健低头记着。
“中间再加个黄铜的芯儿,”老黄头指着断口说道,“还是钢的吧,诶,你说,加个钢芯是不是就不那么容易摔断了?”
“成品太碎,容易断”蔡宝健头也不抬的记录着,“建议中间加根芯儿”
“咱们不要瞎建议,外行指导内行要不得。”老黄头摆摆手,“你去查查档案,找点铸假币的老手艺人,至不济也找点金匠什么的”
“这套号儿的驴马乱子咱东北不多吧?”蔡宝健捏着笔看着老黄头,“恐怕得去魔都找,魔都啥都不缺。”
“最好是吉春都不出就解决,”老黄头严肃的说道,“这事儿配合的部门越多越容易漏!”
“那就先在省内解决,吉春找找,雾凇下面夹皮沟金矿也试试”蔡宝健思索了一下说道。
“嗯,抓紧!”老黄头敲敲桌子,“尽快确认,留出空挡来,万一解决不了还得去魔都!”
“好!”蔡宝健合上本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事儿?”老黄头抬头问。
“这个”蔡宝健支支吾吾的。
“你还不如个孩子!”老黄头寿眉一皱,“孩子都知道顾全大局,你这一天天都想啥呢!”
“您批评的对!”蔡宝健满脸羞愧的低下了头,“那我这就去办!”
办公室的门缓缓关闭,老黄头看着窗外嘴里念叨着:
“国家利益面前,个人荣辱权位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