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案件的牵扯人面前使用这种能力,哪怕事后被人套上麻袋打一顿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毕竟这种行为已经不能只是是伤口撒盐那么恶劣了。
白岑朝着哈沙的方向用手在自己的左眼上比划了一下。
白岑的左眼附近没有沾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但哈沙的左眼是有一道刀疤的。
哈沙看到白岑的小动作,扔掉了又一次撇断的木签。
“我先插个队吧,快该烤肉了。”
哈沙把自己手里的刀放在一旁,自顾自的开始讲起了故事。
“五年前,作为太阳神教主教堂所在的白帝城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犯罪者挑衅。”
“花店老板向守备队说明自己隔壁面包店里的老板娘这几天行为十分怪异,更是在昨天中午后就莫名失踪了,连店门都没有锁。作为一个可能为妖邪作祟性质的事件,接到报案的守备队立刻就派遣大批人员进行排查。”
“面包店老板很轻易的就被找到了。那个总是绑着白色发带,穿着蓝色布裙和带着白色小花的淡蓝围裙,盘着一个丸子头对谁都和谐友善的精明能干老板娘,在失踪两日以后被找齐了。”
说到这里,哈沙顿了一下,眼神难得显得有些阴翳。
作为贫困平民的孩子,哈沙没少受过那个善良的面包店老板娘的恩惠。
但当时在外执行任务的他回到白帝城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守备队在六个地方发现了她,身上的衣服还是那间满是白色小花的淡蓝围裙和那间朴素的蓝色布裙,头上的发饰除了沾满鲜血以外也没有任何变化。”
“老板娘是个好人,守备队的成员也有很多跟她关系要好,但他们除了想要进行简单的安葬以外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们现在最大的任务是找到那个城内的妖邪。”
哈沙又擦起了刀。
“然而尸体简单的收敛都没有成功。问题不在于其他,而是她并没有完全死去。但那种情况说是活着也确实太过牵强。”
“每个部位在相互接触的初期,都能自主的完成一部分动作,宛如老板娘只是生了一场怪病罢了。分裂开的横截面如同钝刀剁肉一般狰狞可怖,切割面的血肉并没有离开个自的主体,但也只不过是堪堪挂在上面罢了,随着身体部位的摇摆而在空中回荡。但没有死,就是一份小小的希望。”
“然而这份希望很快就破灭了。原本死去的肢体又复活过来疯狂的攻击着其他肢体。牙齿撕咬着手臂,指甲深陷后背,原本较为完整的部位此刻全都血肉横飞。”
皎叶默默的缩了缩身子,她看到了哈沙用力到略显发白的指节。
她想要安慰,但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一无所知的她没有任何办法帮到别人。
“虽然经验较为丰富的守备队及时的制止互相的攻击行为。但作为曾经一体的七个部分仿佛各有想法一般,互相仇视,互相厮杀。让守备队也束手无策,只能将其分开收敛。”
“没人想到,这并非天灾。”
“犯罪者甚至光明正大的把犯罪过程用最高级的魔法影盘录成两盘最趋近于真实场景的魔法影像,一盘放在白帝广场播放,一盘亲手交到了老板娘的亲人的手上。”
“手法,过程,结果,完完整整的刻录在影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