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头脑一懵,眼前地板上一堆衣服如绣花针般刺痛着自己的眼睛,手中的肚兜也变得污秽不堪。
窦啵踩着这些衣服走到床前,深吸一口气,一把拉开床帘。
窦喜尘睡意正浓,连拉开床帘的声音都没有吵醒,而窦喜尘胸口,一张妖艳燥红的脸深深击中了窦啵的胸口。
那个减削的下巴,如利剑一般刺中了窦啵的心。
“难道凤清从最初就是和父亲有染?父亲只是利用我和灵儿的婚事拉拢朝堂,其实父亲从最初就是没想让我做大王!不然为何一定要至灵儿于死地?”
五雷轰顶,脑袋如闪电击中般,空白裂开。
“我要去告诉大王,让你的美梦落空1
窦啵此刻深深感受到了来自最信任父亲的背叛和欺骗,什么要为自己考虑什么都是为了自己,明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三岁孩童来耍,可自己却心甘情愿的去走他布好的局!
外面的天空泛出鱼腹的白色,枝头上几只早起抓虫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
“如果父亲的阴谋被识破我也会被牵连,那我就再也不能娶到灵儿了,不行,我一定要娶到灵儿然后掌管苍羽城,父亲杀灵儿的计划一定要阻止1否则只会连累自己,得不偿失。
窦啵折回窦喜尘卧房,一把把窦喜尘拉下床。
一声闷响,窦喜尘掉落地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意外的看着窦啵,而床上的凤清只是翻个身,脸上露着满意的微笑继续睡着了。
“你给我起来1
窦啵一把拉起一丝不挂的窦喜尘,窦喜尘两腿酸软,站了好几次才站祝
“这是?我……”发生了什么?这床上的又是谁?
“还想狡辩吗父亲?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凤清,你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个意外”,如果不是闯进来恐怕还真不知道这些。
“我昨晚喝多了就睡下了,我怎么会?哦,我想起来了”,窦喜尘一副大彻大悟的拍着额头,“这个丫头说送我醒酒汤,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窦喜尘宿醉未醒又加上昨晚卖力耕田,此刻脑袋直打转,两腿像是棉花。面前窦啵怒不可遏的表情让窦喜尘不解,不过过了几秒,窦喜尘完全清醒了。
“什么?你说这个丫头是凤清1窦啵收买的凤清,那个把灵儿推到湖中的丫头。
“凤清彻夜未归公主院的丫鬟们开始寻找了,凤清断断留不得了,不然灵儿落水还有我们的计划全部都要暴露了”,如果父亲真的喝多了,那么就是凤清主动,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凤清要是回去,那怎么解释,不是新来的不可能迷路,再说了从公主院到西院的路上还有花园都被玉兰寻了。
窦啵对凤清纠缠自己本就心生杀意,没想到自己还未动手凤清居然上了窦喜尘的床,看来凤清是想另寻靠山了,凤清留不得!
“我们怎么办是好?”此刻脑袋一团浆糊,什么主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