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吸气声。
所有宾客包括安保人员都下意识的离陆晚柒远了些,警惕的盯着她。
谁能想到,刚才还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突然变得这么狠厉。
看看跪在自己面前半天站不起来捂着流血的手腕痛苦哀嚎的文泽宇,再看看面色阴沉气场森冷唇瓣染血的陆晚柒,慕安夏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恍惚中,她好像在陆晚柒的身上看到了她舅舅陆念深的影子。
她还以为,陆晚柒是只单纯甜软的小白兔,需要人保护。
没想到,这只小白兔居然有两幅面孔。
陆晚柒现在这幅模样,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晚,晚柒……你……”
慕安夏结结巴巴的叫着她的名字。
脸色冰冷的陆晚柒闭了闭眼,轻轻晃了晃脑袋。
再睁开眼时,她的眼中又是一片纯澈无暇。
“安夏,怎么了?”
慕安夏:“……”
怎么了?
怎么了你自己不清楚吗,还要来问我。
陆晚柒抿了抿唇,忽地嗅到一股子腥臭味。
她抬手一擦,蹭了自己一手背的血。
陆晚柒恍然大悟般的甜甜一笑:“我说什么东西这么臭呢,原来是血埃”
慕安夏:“……”
宾客们:“……”
这女人,有点渗人。
也就是在擦嘴的时候,陆晚柒突然发现,她的手腕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条手链。
奇怪……这是什么时候到她手上的?
她明明没戴手链埃
跪在地上的文泽宇终于缓过了劲儿。
他狼狈的从甲板上站起来,两只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怒吼道:“你们都不想干了是吗!还不快把她给我抓起来1
安保人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