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秦彦有关？”</p>

钟娜娜不死心问。</p>

钟少虎本想糊弄过去，可是看着女儿的眼神，他只能点头道：“X病毒的事，你都知道吧？不论是清瘟汤还是起源水，都是秦先生推出来的。”</p>

“昨晚北境、南疆、西域、东海……发生了规模级战事。尤其是东海，阿美莉卡联合七国舰队入侵海岸线，秦先生坐镇东海，将外敌击退，所以才有了昨夜的安宁。”</p>

钟娜娜陷入了沉默。</p>

她哭了。</p>

“爸，你不该告诉我的！”</p>

“你为什么告诉我！”</p>

“你这样让我觉得我跟他更没有希望了！”</p>

“他这么优秀，这让我怎么办……怎么办才好！”</p>

女儿扑到怀里痛哭流涕！</p>

钟少虎满嘴苦涩，叹道：“闺女，你把秦先生忘了吧，他这样的人……”</p>

哪怕是父亲，哪怕他觉得天下男人都没人配得上自己的闺女。</p>

但是……</p>

那个男人是例外！</p>

“闺女，至少你曾经遇见过他。”</p>

“至少，他还活着，我们还活着……”</p>

……</p>

江都省厅。</p>

办公室。</p>

这是宋应昌成一把手以来，过的第一个除夕夜。</p>

往常要么有女儿，要么有外孙女儿陪伴。</p>

但这一年是例外。</p>

他一个人心甘情愿。</p>

他反而希望自己是一个人。</p>

因为这样不论出现什么坏的结果，他独自一人撑着就好了。</p>

偌大的省厅也只有他一间灯亮着。</p>

因为政务不同于军队。</p>

工作人员不需要知道战争。</p>

他们只需要放个假，回家过年，陪伴好自己的家人就行。</p>

“叮铃铃——”</p>

座机声响起！</p>

宋应昌看着电话，却不敢接！</p>

这是第一次胆怯！</p>

哪怕面对死亡，面对上京张家，他也曾未有半点胆怯。</p>

但这一次他害怕！</p>

害怕接电话。</p>

害怕听到电话里传来他最不愿听到的消息！</p>

电话响的厉害。</p>

宋应昌摸了摸口袋，发现已经没烟了。</p>

一个晚上，两包都抽干了！</p>

但是没烟，他更不敢接啊！</p>

于是他从烟灰缸里找了个还剩点的烟头！</p>

重新点上，长吐出口烟，这才接了电话。</p>

“怎么样？”</p>

声音嘶哑，宋应康州觉得这不像他的声音。</p>

“老宋，你喝多了吧，怎么这么慢才接？”</p>

程开锋明知故问。</p>

听程开锋的语气，宋应昌手一抖，脸上克制不住的激动：“你！你他妈的少废话！快说！东海如何？！我们现在优势大不大？”</p>

“优势？嘿嘿嘿。”</p>

程开锋也不卖关子了，直接了当道：“他们跑了！七国联盟舰队跑了！哈哈哈！他们的战机掉到了海里都没来得及打捞，就灰溜溜的跑了！”</p>

“北境呢？！”</p>

“北境也恢复联络，现在是苏秉承做总指挥，他不仅赶到了别人家老巢里，还要横扫整片大陆，要将极北敌对势力全部扫清！”</p>

“我靠……那西域呢？”</p>

“西域稳的更快，你还是问问南疆吧。”</p>

“南疆……出乱子了？”宋应昌心一沉！</p>

“乱很了，半个小时前他们给紫京递交投降书，现在战斗部队都还没上齐，就都在替他们打捞活人，搞什么人道主义救援！你说乱不乱？烦不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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