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寒看到她抱着他的手臂，他揽着她的肩膀，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时，骤然发了怒。</p>

“凭我爱她！”</p>

他的嗓音，带着颤音，却清澈洪亮，似乎将这八年来的隐忍，在这一刻悉数发泄出来。</p>

池砚舟看到那双血红的眼睛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微低下头，看向被他揽着的舒晚。</p>

怀里的女人，则是没什么表情，似乎听到了笑话一般，勾了勾唇角，不以为意。池砚舟也就没有松开她，继续昂着头，对季司寒道：“你来晚了，她已经嫁给我了。”</p>

他来晚了吗？</p>

季司寒冷笑一声，一把将舒晚拽了过来。</p>

他按着她的肩膀，低头对她道：“舒晚，我爱了你八年，能不能别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我……”</p>

她可以打他，骂他，恨他，永远不原谅他，就是不要用别的男人来刺激他，真的受不住……</p>

舒晚在心里冷嗤了一声，爱她？还爱了八年？她怎么不知道？</p>

那些过往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找到他爱过她的痕迹，有的只是冷漠。</p>

他分明就没爱过她，现在却说什么爱了她八年，谁会信？</p>

她根本不想以舒晚的身份，和他再有任何瓜葛，脸上也就没有任何情绪反应。她冷冷看着他：“先生，今晚的闹剧该结束了，我们已经对你忍耐到了极限。”</p>

她说完后，无情的，推开他按在肩膀上的手，转身走向池砚舟：“走吧。”</p>

池砚舟收回打量的视线，牵起舒晚的手，往车子方向走去。</p>

这一次，季司寒没再阻拦，只是红着眼睛，紧紧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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