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轮扩建，公司总部的建筑规模，今非昔比。</p>

不管是占地面积，还是内部空间使用率，都扩张了许多倍。</p>

中心大楼内，有隶属于池知鸢的总裁办公室。</p>

办公室后面还有个同等规模的房间，现在是池知鸢的私人休息室，也是苏泽平时来公司交代事情的新地址。</p>

江禾身材比清霜不遑多让，个子不高，胸也不大，梳着两束马尾，坐在苏泽对面，像是个身软易推倒的萝莉。</p>

说话风格则和清霜有一点点类似，都有看破世俗的味儿。</p>

只是江禾明显是条咸鱼，只对部分事情有兴趣。</p>

被苏泽提问，是否在晋升之后，得到新的记忆后。</p>

她便老老实实地蹙起眉梢，在那儿抱胳膊，冥思苦想起来……</p>

“还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没什么用处的记忆偏多吗。”</p>

询问的同时，苏泽默默窥探江禾的内心，直到江禾从茫茫多的垃圾信息中，找出最关键的一条情报：</p>

“古神殿和部分冲进这片灾变星空的半神，做了一个交易，似乎是因为古神殿向半神们承诺了某件事情，半神们才答应成为古神殿的走狗。”</p>

走狗？</p>

就坐在苏泽身旁的井月，朝着江禾投去不太友善的目光……猎犬虽然也是犬，但听着比走狗这个词儿还是要好点。</p>

江禾完全没察觉井月的视线，继续沉思着说道：</p>

“如果我的记忆没出差错，在我因为失误，不小心进入这片灾变星空的时候，古神殿也对我发起了交易，只不过古神殿给出的筹码，我根本不感兴趣，所以我拒绝了……”</p>

确实是有趣的情报……</p>

但苏泽不急，淡定的追问：“具体是什么样的交易？”</p>

江禾抿着薄唇，又想了想，回答说：</p>

“不好说，也许古神殿给每个半神走狗的承诺不一样吧，这就得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了，但好像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古神殿给出的承诺，能够百分百的兑现吧……”</p>

不能百分百兑现的承诺……</p>

对应着井月这样的，随时可以背叛古神殿的结果。</p>

恩……</p>

还算公平。</p>

江禾也分析说：“这就像是划分阵营，古神殿用或许虚无缥缈的承诺，将半神们划分成两个大的，相互对立的阵营，然后看着他们相互厮杀……嚯，跟这场灾变的主旋律类似，养蛊呢。”</p>

苏泽笑笑：“所以，和古神殿有关联的半神们，算是另外有保障？”</p>

另有保障吗……</p>

井月眼帘微垂，也不自觉的深思起来。</p>

她是记不得古神殿给过她什么承诺，只是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坚定的认为，古神殿给的指令，就是命运的指引。</p>

只要遵循命运的指引，就能抵达她想抵达的彼岸……</p>

倘若她想要抵达的彼岸，也是……成神。</p>

那么古神殿给的承诺，很可能就和成神的目标，直接相关。</p>

但究竟是怎样的关联呢？</p>

“我觉得，重点可能不在承诺，而在于江禾刚才说的……养蛊。”</p>

苏泽的手，很自然的放在井月大腿上摩挲，顺带着打断了井月的思考。</p>

“养蛊？”</p>

井月抬眼疑问，倒是没在意苏泽摸她大腿的小动作……</p>

还在意个屁，什么地方苏泽没摸过……咳，虽然她也摸完了苏泽。</p>

苏泽没有长篇大论，去阐述或者论证自己的观点，只是半开玩笑的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