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芥喘着粗气，他明确感觉到做操结束前，印力朝着自身境界而去，不再增加力量。莫非这就是极限了吗？</p>

看向视频，书暮夜的力量根本就是无底洞，天知道有多大。</p>

他可以，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p>

若八印无法对抗他，九印，十印一样无法对抗。</p>

无极限之极限，极限，人之外。</p>

自己现在属于哪一个？</p>

“你在练功？”突兀的声音响起。</p>

王芥脸色一变，陡然转头，窗外，有人趴在墙壁上，如壁虎一般对他挥手打招呼。</p>

这么近自己居然不知道？文昭他们也没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