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越：？？</p>

“你还干了什么？难道说，尸骨里的扑克牌也是你放的？”</p>

赵晓越：？？？</p>

崔立万在桌子对面，默默地喝了一口茶水，补充道：</p>

“你来说，是谁突破了警方的信息墙，黑进了公安局郭局长的手机，又绑了他的女儿？”</p>

赵晓越：？？？？</p>

“你的同伙，他们现在在哪里？”</p>

她无奈地笑了，伸出自由的那只手，揉乱了自己的黑发，几缕散乱的发丝落下来，盖在脸上。</p>

“警官，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p>

“不过说起同伴么，我二十年前倒是有一个，只不过很早我就把他抛弃了。”</p>

二十年前······这一回，轮到专家小组陷入了沉思。</p>

秦铭侧过脸去，低声问白素道：</p>

“怎么样，能看出来什么？”</p>

此刻，他却发现，白素望向那女人的目光，已经无比的严肃。</p>

不似之前那般轻松。</p>

“有问题。”</p>

白素压低声音道：</p>

“这个人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而且那种冰冷的感觉也不像是演得。”</p>

“这种目光，我只在一类人身上见过。”</p>

“什么人？”</p>

秦铭问。</p>

“监狱里的······杀人犯。”</p>

白素皱眉道：</p>

“秦警官，不知道你有没有观察过狱中的犯人，那些杀人犯的眼神，和没有杀过人的犯人，截然不同。”</p>

“他们看人，就像是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像是在看可宰的牲畜一般，有着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p>

“和这个女人一样。”</p>

秦铭闻言，微微一怔：</p>

“你的意思是说······”</p>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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