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p>
我心疼地拍拍他的后背。</p>
“没事了,你别伤心。”</p>
时应章打起精神,“小溪,你是怎么认出我这幅画的?”</p>
“那是,”我扬起嘴角,“我从小跟你学画嘛。”</p>
“而且那幅画我好像有点点印象。”</p>
时应章惊讶道,“你才三四岁的时候的确看到过一次。”</p>
三四岁的小孩正是不记事的时候,没想到他女儿过了二十多年还能记得。</p>
我挠挠头,“有点印象,但不多。”</p>
事情弄清楚了,我却陷入两难。</p>
这件事我爸显然没有释怀。</p>
但为了师徒情谊,也没想过去揭穿王天。</p>
就让王天这么逍遥自在吗?</p>
“爸,你去打电话问问我妈几点下班,我们出发去接她。”</p>
时应章点头,“我先出去了,你拍完照把画收好。”</p>
“没问题。”</p>
我把打开的画卷一个个卷回去,放入后面的博古架。</p>
画,暂时是不能作为搅混水的一局了。</p>
即便不是为我爸讨回公道,我也不能让人这么污蔑。</p>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p>
金海心更是被连累,遭受无妄之灾。</p>
计划要改变,这算计的背后,到底是谁?</p>
光华大街。</p>
“何先生,”白莹莹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亮晶晶的指甲油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你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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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