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到底是违背了什么族规，人却不说了。</p>

这么避而不谈的模样，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从宣也就没再追问。</p>

看着对方重新穿好衣服，将绷带遮掩在了衣袍之下，一副当真什么也没发生过的配合态度，他一时难免有些心虚。</p>

“刚出来，就让你白白挨了一刀，真是不好意思。”</p>

“一点小伤，何足挂齿，”张崇不以为意，“你救我两次，用这当做利息，尚嫌不够呢。”</p>

张从宣：“！”</p>

什么时候，他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