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豆腐卖豆渣，到脂粉行当里，跨度太大。</p>

但冯小迎当初去做工的时候，也不会做豆腐，不会就学嘛！</p>

现在她也知道，当初让家人偷偷倒卖豆渣，犯了祝明月忌讳。</p>

好在一年多表现踏实，加之豆渣生意往来清明，才有机会调来做管事。</p>

做豆腐讲究火候，做脂粉更要精细。</p>

林婉婉溜达到后头，瞥见墙角堆着几个大南瓜，拿来做花黄的。</p>

南瓜做化妆品，日后让我如何面对南瓜饼。</p>

但在此时长安司空见惯，脂粉原料无非几种，食材、药材、矿物。</p>

祝明月提醒林婉婉：“平日多看着点，尤其是时令。”</p>

许多脂粉原料有强烈的季节性，譬如最重要的花朵。</p>

林婉婉：“我排个班。”</p>

不是给人排班，是给原料排班。</p>

该收购的收购，处理的处理。</p>

祝明月：“药准备得怎么样？”</p>

林婉婉：“先做了几样耐储存用途广的，幸好有淑顺她们帮忙，不然肯定忙不过来。”</p>

靠近祝明月身边，低声问：“她们现在半工半读，等搬过来怎么算工钱？”</p>

赵金业能当一个全工用，和几个徒弟性质不一样。</p>

古代师父等同于父母，如何“压榨”都不为过。</p>

林婉婉淋过雨，折腾童工心里又过不去槛。</p>

祝明月：“给点零花钱，有空多带她们出去吃顿好的，比什么都强。”</p>

几个徒弟家境都不差，至少衣食不成问题。</p>

给的多了，做师父的林婉婉，在旁人眼里，成冤大头，几个小徒弟，说不定成肥羊。</p>

林婉婉受教，“明白了！”</p>

等林婉婉在新医馆忙完，刚转进巷子口，远远看见李君璞兄弟俩进杜乔家院子。</p>

再回家瞧见小院大门半敞开，段晓棠抱着猫时不时往外探头探脑。</p>

这绝不是看门的状态，有八卦呀！</p>

林婉婉兴奋道：“咋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