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伸个懒腰，“去看看也好。”</p>

他和吕元正一块出动，大张旗鼓目的太明显。</p>

杜松把机会让出去，提醒道：“带几个新人去长长见识。”</p>

新来的关系户，是敲门砖。</p>

旁人虽不会把吕元正拒之门外，但还是熟人好说话。</p>

吕元正在营中搜罗一番，右武卫观光小分队正式出发。</p>

近水楼台，第一站就是隔壁的右屯卫。</p>

段晓棠隐约有些兴奋，“成为将官以来，第一次去其他卫。”</p>

左武卫那次不算，还是妾身未明的状态。</p>

孰料段晓棠刚踏进右屯卫大门，俞怀光等人眼神不由得往她脚尖上落。</p>

段晓棠半点不觉得尴尬，该进还得进。</p>

吕元正只想拍拍额头，失策，忘了段晓棠有个说不得的爱好。</p>

宁封跟在俞怀光身后，暗道这回不知道段晓棠，能不能看出什么东西来。</p>

吕元正目的明确，拖着老战友俞怀光，直往校场奔。</p>

南衙将门盘根错节，诸卫拉拉关系，都能在右武卫找出人脉来。</p>

吴岭没下过封口令，右武卫每一个阶段的训练目标，都是明明白白的，不难打听。</p>

哪怕不像范成达韩腾，能看见完整练兵方案，但照着学不难。</p>

段晓棠打眼看右屯卫的校场上，应该不是全军。</p>

照人头看，大约是去东莱的队伍，再加上新兵。</p>

俞怀光清楚右武卫的进度，感慨道：“和以前完全不能比。”</p>

段晓棠开出“良方”，“照一张白纸来描画。”</p>

俞怀光无奈点头，“只得如此。”</p>

接下来冬天不大可能用兵，还有几个月时间。</p>

吕元正带着右武卫秋游小分队，接连走了几个卫。</p>

第一感觉就是冷清。</p>

不像右武卫全日训练，不论将官还是军士，哪哪都是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