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换上新送进来的外套，跟着柳六娘子一块离开。</p>

段晓棠在大门外头等她，“怎么样？”</p>

棍棒殴打七级，肢体断裂十级，分娩的痛苦十二级。</p>

段晓棠怕进去，听见顾盼儿的惨叫，情不自禁害怕到发抖，索性和柳恪等人等在外面。</p>

以现代医疗制度和风俗习惯，段晓棠真没见过孕妇生产和未满月的婴儿。影视剧的表演内容不算。</p>

林婉婉长舒一口气，“母子平安。”</p>

段晓棠：“那就好。”</p>

等回到家里，林婉婉叹道：“陪产一回，至少两三年不想生孩子。”</p>

祝明月：“你不是大夫么？”什么没见过。</p>

林婉婉：“我也是个人呀!”</p>

这会印象深刻，两三年。睡一觉起来，说不定变成一年了。</p>

害怕归害怕，林婉婉不改卷王本色。</p>

既见识过长安本土的分娩方式，就要想想哪里需要查漏补缺。</p>

等这一波害怕劲过去，再看能不能找到新的观察对象。</p>

盘算一圈，周围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是——白秀然？</p>

林婉婉决定先洗洗睡吧。</p>

等白秀然十月怀胎，猴年马月。</p>

次日再去宣阳坊，看过顾盼儿，“恢复良好，肚子疼是正常表现，会有恶露排出，量和月事差不多。身体缓和之后，可以适量下地走动走动。”</p>

顾盼儿半躺在靠枕上，“要早知道生孩子这么疼，我……”</p>

她还能不生么？</p>

顾母抱着刚喂完奶的小婴儿回来，边走边逗，“小玉想娘啦，快来看看！”</p>

顾盼儿刚刚接受自己生了一个丑孩子的事实，瞥了一眼，还是皱巴巴的模样，亲生的也不能真嫌弃，只扁着嘴道：“什么时候能长开？”</p>

顾母逗着孩子，“几天时间，你都等不得！”</p>

把吃饱睡着的孩子放在顾盼儿枕边，不指望她能哄儿子，单纯让娘俩亲近亲近。</p>

顾母：“你们小姐妹俩先说说话，我去看看汤熬得怎么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