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旭：“我去安排人伐木制造冲车云梯。”</p>

段晓棠原地跳起，手高高举起，“一丈多，应该能翻过去。”</p>

范成明：“你一个人翻上去无济于事，军士上不去都是白搭。”</p>

段晓棠：“我待会挑一部分人先行训练，看看效果。云梯还是继续造。”</p>

如果大部队能徒手翻越围墙，总比扛着云梯架墙，目标小些。</p>

范成明去和地方官吏大族扯皮，庄旭留在中军指挥弓弩箭阵。两个战将，段晓棠先登，宁岩统领先锋。</p>

段晓棠瞟一眼吴越，“你能行吗？”</p>

中军只剩弓箭手和小队骑兵，左右两军都派出去了。弓箭控场还行，一旦被人近身，就头麻了。</p>

左厢军的弓箭手并不是专职弓兵，上马亦能骑战，但猛地被人打个措手不及，未必能及时反应。</p>

吴越：“我有护卫。”他本来的加上后来被吴岭派来的陈锋为首的亲卫，身边的防卫力量并不弱。</p>

范成明将离开前，拍拍庄旭的肩膀，“庄三，明天注意些。”保护我方脆皮。</p>

我们是来捞军功的，不是来陪葬的。</p>

庄旭：“嗯，你也小心些。”</p>

若是寻常时候，派个旅帅去传话都行。但这帮关中县官，各个比普通地方官高一阶，加之事涉私兵，非得范成明亲自出马不可。</p>

吴越手中兵马增多，这回大方些，分了五百人出来。</p>

韩城县上回经过时打过一回交道，不用特意打听身份背景。但范成明依然星夜赶到城墙下晃了一圈，报上名号，打得是给吴越打前哨的名义。</p>

然后派人在四门外看着，若有人悬索而出，全扣下来。</p>

次日清早，韩城县令亲自出城迎接，见面道喜，“恭喜范将军高升！”</p>

范成明：“微末军功，都是王爷照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