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在这吃。”</p>

戚兰娘手往墙边一指，“我们这还有不少饮子，有需要的么？”</p>

客人：“拿壶紫苏饮子。”</p>

戚兰娘将人引到柜台中段的收银台，赵璎珞同样用布巾包裹着头发，正带着另一个小娘子算账收钱。</p>

“鸡蛋糕三十文，古早蛋糕五十文，紫苏饮子二十文一壶，开业七折七十文。奶油蛋糕一百文开业九折九十文。承惠一共一百六十文。”</p>

这点账目压根用不上算盘。</p>

客人也没想到一小块蛋糕比其他三样加起来还贵，肉痛是肉痛，但还能承受得起，何况是真心想尝鲜。</p>

步步糕的饮子壶比酒壶大不了多少，客人拿着精致的瓷勺一口一口的挖着奶油蛋糕，暗道钱花得值。</p>

拆开包好的蛋糕包装，三样轮换兑着紫苏饮子吃。</p>

临走时再买了两块带回家分享给家人。</p>

祝明月“以权谋私”，用春风得意楼的名义采购一批蛋糕，每桌消费五百文以上，送上一碟。</p>

小二们知机，客人若是吃的好问起来，半点不藏着掖着将人引到步步糕去。客人若是不提，他们也不会没眼色的强行推荐。</p>

过了一两日，有熟客到长新楼用餐，让仆人从步步糕打包了一份戚风蛋糕。</p>

自是熟客，说话便没了许多顾忌，“钱掌柜，人家春风得意楼都给客人送蛋糕，你们长新楼家大业大，还得我自己去买。”</p>

钱掌柜：“孙郎君，这糕点看着样式新鲜，哪里买的？”</p>

孙郎君：“过两条街，叫步步糕，新开的。”</p>

钱掌柜拱手，“多谢郎君指点迷津。”待会就去看看，买回来切成小份，不翻三倍卖出去我不姓钱。</p>

钱掌柜挑了一个空闲时间，兴冲冲得循着路去往步步糕掘金。</p>

刚进门见到戚兰娘和赵璎珞齐齐站在柜台后，试问：她俩一起跳槽的可能性有多大？</p>

戚兰娘：“钱掌柜，真是稀客，快请进！”</p>

钱掌柜：我又抄到他们老巢里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