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惹恼了人家，刘总只需要一句话，几十亿转入别的银行里，王行长的乌纱帽就能直接飞了。</p>

这年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能当县级银行行长的人却是一抓一大把。</p>

所以无论如何，王行长都要伺候好这位大爷。</p>

“齐总，刘副总说话就是直爽，这也是好事，你们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直接提出来，只要有足够的诚意，刘副总肯定是都能满足你们的！”</p>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思索，自己应该怎样表达足够的诚意。</p>

齐龙腾心里暗暗叫苦。</p>

这让他怎么说？</p>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p>

“我倒是想要知道，这所谓的足够的诚意，到底是什么？”</p>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齐齐回头，就看到陆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旁边。</p>

看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也笑了起来。</p>

“我主要是想要了解一下，出云制药厂的这个招牌能值多少钱，没别的意思。”</p>

齐龙腾几人全都皱起了眉头。</p>

那位刘副总说话就已经够赤裸裸了，可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看起来年龄跟刘副总也差不多的小子，问话竟然更加直接。</p>

就算刘副总说要看诚意，也没有说一定要在这里就看到诚意，还是可以事后找个僻静的地方私下里谈的。</p>

这样总算是给大家保留了最后一分颜面。</p>

可是这个新冒出来的小子，却要把这最后一分颜面给撕碎。</p>

难道你让齐龙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要给出云制药厂的刘副总送礼吗？</p>

齐总不要面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