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皱着眉头，仔细地思考。</p>

但是他想了半天，还是没有得出任何有用的结论。</p>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有没有搞鬼，他一眼便知。</p>

“要不宋老再试试沙子和水？”陆凡笑着问道。</p>

宋老没有回答，但是他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的怀疑。</p>

只是，陆凡手里的石碗就好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盖子一样，无论是沙子还是水，都没有办法装进碗里。</p>

“看来，还是我说得对，有时候咱们看问题不能太主观了！”陆凡看起来似乎是有些欣喜。</p>

“可是，这个碗明明是空的，为什么就什么都装不进去呢？”宋老忍不住问了出来。</p>

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在他眼前发生的这一切。</p>

如果这一切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是一定不会相信的。</p>

“宋老觉得这个碗是空的，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看来，这个碗是满的，它自动排斥一切的外物，所以才会不接受任何东西装进来。”陆凡随手把碗放到了一边。</p>

宋老和汤予曦两人的眼睛一直都盯在碗上看个不停。</p>

这怎么可能是一个满的碗呢？</p>

这明明就是一个空的不能再空的碗啊！</p>

宋老甚至还忍不住把自己的手放进了碗里试了一下，确实是空的没错。</p>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p>

“宋老是不是觉得很神奇？”陆凡看他做完这番动作之后，才开口问道。</p>

“唔……”宋老头不置可否。</p>

他当然觉得这一切很神奇了，可是他自认为好歹也是个人物，总不能轻易承认自己的见识不行吧。</p>

“其实，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宋老自己对这一切一直都深有体会，怎么会觉得这个神奇呢？”陆凡突然笑了。</p>

宋老的脸色一变。</p>

他不明白陆凡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