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家兄弟对视了一眼,他们现在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靠着眼神交流。</p>
也幸亏他们是亲兄弟,彼此都足够熟悉,都能够看得出对方眼里的惊恐。</p>
于是他们果断地选择了认怂。</p>
不过,苟泽中还是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和嘴巴,意思是问,如果我们老老实实听话,这还能好吗?</p>
“你们能不能恢复原状,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我也不反对。”陆凡淡淡地说。</p>
他越是云淡风轻,苟家兄弟的心里就越是不安。</p>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p>
苟家兄弟虽然很无赖,但是面对着陆凡不可思议的手段,他们也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地去除草。</p>
他们的速度虽然不怎么快,不过除草这种活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慢一点也无所谓。</p>
“关键得是要除得干净,干活干净,身上的毛病才能好得利索,你们懂吗?”陆凡教育着苟家兄弟。</p>
陆凡看着苟家兄弟在炎炎烈日下除草,在怀仁县城的一个大宅院里,却有一股阴冷肃杀的景象。</p>
这看起来是一个刚刚结束的丧事,正堂里一大堆人正在忙活着拆走办丧事用的香案灵位等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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