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常贵回道:“听那群人说她夫是船工,常年不在家。”</p>
过来闹事的是她夫家堂兄弟,李松虽说不在家,但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自当出头,并非受人唆使。</p>
杜巧娘问:“她与唐家可有关系?”</p>
宋常贵摇头:“原捕头问了那些人,他们并不知情。”</p>
喜月说道:“把她和唐家的关系弄清楚,这件事也就水落石出了。”</p>
宋常贵连连点头:“原捕头和大哥就是这样说的,还道方捕头一直没回来,估计就在追查这件事。”</p>
总的来说,这件事很可疑,明显是设局。</p>
那妇人长的一般,杨应和若非鬼迷心窍,怎会强行对她不轨?</p>
除非他本就是个色欲熏心的人。</p>
可他不是。</p>
实属没必要这样做。</p>
无疑,是被人陷害的。</p>
可眼下,难就难在,当时只有他们两人,这就有些说不清了。</p>
赵春兰恨声道:“他们打的就是这算盘,无凭无据难以洗清冤屈。”</p>
“人过留痕雁过留声,只要他们做过,定会查的出来。”</p>
喜月还就不信大哥会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给毁了。</p>
庆幸方捕头是个公道人,不会徇私。</p>
盼着他查出些什么。</p>
不知情的时候睡不着,知道后更加睡不着了,都在想能做些什么呢?</p>
鸡鸣声起,苦熬大半夜的几人疲惫不已。</p>
喜月打几个呵欠,索性趁黑做糕,清乐坊的糕不能断,事情尚没有定论,不能先把生意搞砸了。</p>
晚饭还在锅里,突然想起大哥还没用晚饭,忙煮了新粥,又急匆匆烙几张饼。</p>
宋常贵接过食篮:“你们别担心,我去看看情况,有事我会回来说。”</p>
去后不久,五更时天近全亮。</p>
徐氏一夜不得好眠,携宋大爷一道前来,看到四人眼下青黑,幽幽叹一声,问可有消息。</p>
杜巧娘把事情简单道来,又道:“现下只等方捕头回来。”</p>
徐氏气愤不已:“定是有人成心陷害,应和根本不是这样的人。”</p>
宋大爷说道:“都是钱财害的,利动人心啊。”</p>
又劝道:“你们别急,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吴镇令是好官,定会给应和一个公道。”</p>
蒸着糕,喜月突然想起一事来,从灶下出来说:“去年曹家出事时,清乐坊的赵管事说是施家老爷子出手,他是刑部的,最看不惯有冤假错案,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求求他?”</p>
赵春兰从凉床上站起身:“去,多一线希望总是好的。”</p>
宋大爷把两人拦下:“还是先看看镇衙这边怎么说,万一事情查清了,咱又着急忙慌的请了施大人,反而不好。”</p>
众人觉得有理,只等实在不行再去求施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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