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低头冲上去的，但是我看到雷局长被秦书记踹趴下了！”</p>

那个人似乎是头疼一搬，揉着额头说道。</p>

肖振东紧接着追问道：“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无法证明是秦书记先动手了？要知道，动手跟先动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p>

“是，我证明不了！”</p>

那个警察咬牙说道。</p>

“你也出去！”</p>

肖振东再次把这个人轰了出去。</p>

随即对剩余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证明不了的，立刻出去，能证明的留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