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荣走了之后，霍行知脑子里都是他说的那些话，原来他昏迷的这些天，颜素每天晚上都守着他。</p>

怪不着他感觉手心里一直暖暖的，还软软的。</p>

他虽然昏迷偶尔会有点意识，感觉好像有一束光想要穿透黑暗，射了出来。</p>

原来那道光就是颜素。</p>

霍行知没有意识到自己想到颜素，嘴角是上扬的，黑色的眼眸里是三月春风一般的笑容。</p>

楼振华棱角分明的脸，在他最开心的时候和颜素的脸，同时占据了他的左右脑。</p>

他脸上立刻没了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