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将信纸按原样叠好,打算一会儿回病房,找个机会还给他。</p>
晚上她值班,夜深人静最适合。</p>
休息够了,起身看看休息的地方整理得差不多,她从中间打通的门回到办公室。</p>
洗干净手和脸,又去水房接了一桶水,把隔壁地板擦洗了一遍。</p>
这地方自己会长住,搞干净些住着舒服。</p>
等她全部弄完,已经过去了快两个小时,她得去病房看看了,傅团长的药水应该快挂完了。</p>
快步来到五零三病房,瞧见范营长在雷鸣的帮助下,下床出来,坐在走廊上看报纸,瞧见她来,笑着跟她打招呼。</p>
“陈医生!我感觉下午好多了,伤口已经没那么疼,是不是过几天就能出院了?”</p>
陈楚楚笑着回答他:“估摸着再有个三天就差不多了,具体什么时候批准你出院,还得我们主任说了算。”</p>
病房里的雷鸣走出来:“陈医生来了,太好了,我还说要去喊你呢,我们团长的药水快挂完了。”</p>
“我知道,我算着时间来的。”</p>
陈楚楚走进病房,瞧瓶底还有些药水,没急着拔针头,看雷鸣跟范营长都在走廊,伸手将口袋里的信掏出来,塞进傅浩喆的手里。</p>
“信我看了,歉意我收到了,还给你。”</p>
握着手里的信纸,傅浩喆的耳朵尖微红,第一次给女孩子写信,没想到当面退回来了。</p>
“那你原谅我了吗?”</p>
陈楚楚看了看门外,走廊上的范营长和雷鸣没注意到他们在说话,微微挑眉:“这个很重要?”</p>
傅浩喆抬眼看着她,认真点头:“是,很重要。”</p>
陈楚楚扶额,无语至极:“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p>
“我怎么不可理喻了?”</p>
傅浩喆不服气,他从陈医生的眼底又看到了那股厌恶,这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p>
他就想要一个答案,怎么就不可理喻了?他是那样的人吗?他自认为行得端,坐得正,从来爱国爱民,冲锋陷阵,怎么会不可理喻?</p>
陈医生是有多厌恶他,才会这样评价他。</p>
“难道我说错了?你为什么不可理喻不知道?”陈楚楚真崩不住了,开口就是一顿输出,“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已经成了既定事实,我为什么要原谅你?</p>
我不原谅,你就可以无休止地骚扰我?你这什么行为?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不可理喻?</p>
你做错了事,为求个心安,变着法儿打扰受害人,你这算什么,心里没点数?”</p>
傅浩喆:“......”</p>
变着法儿打扰受害人,我,有吗?</p>
“你跟余小燕的那点破事我不想掺和,你也别一直拿这事来叨扰我,我有工作,而且很忙,没时间管你和她的恩恩怨怨,再骚扰我,以后对你不客气。”</p>
傅浩喆头回被一个女孩子教训,脸色就跟调色盘似的,十分精彩地变换着。</p>
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余医生骚扰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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