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p>

苏元衍探究地看向她，“哪里人士，叫什么？怎么来到这里的？”</p>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认真听起来也听不出什么情绪。</p>

但却莫名让姑娘感到威严感。</p>

她不自觉做坐得更直，将外衣拉得更紧，“奴家凉州人士，公子可以唤奴家五娘，我是......”</p>

五娘轻咬着下唇，身子忍不住在颤栗。</p>

苏元衍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缓过来。</p>

也没有催促，直至五娘再次抬眸看着苏元衍，“我是被拐卖至月国的。”</p>

说完，五娘没了刚才隐忍的神情，好像是坦然接受现状的松弛感。</p>

也许是认命，也许是松弛。</p>

总之，刚才那一瞬回忆的痛苦，被消散了无影无踪。</p>

“带头的是那个大牛的人？”</p>

五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苏元衍，而后点了点头。</p>

“这里还有多少殷驰国过来的人？她们是不是都跟你这般被人绑架拐卖过来的？”</p>

“具体有多少，奴家真得不清楚，因为有些可能没安排出来接客，负责其他业务。</p>

我所知得有将近十个。</p>

她们有一部分是跟我这样，绑架拐卖过来的。</p>

有些是自己偷偷过来的。”</p>

“自己过来的？”</p>

五娘还第一次看见苏元衍脸上的情绪，他在蹙眉，不知是疑惑还是不快。</p>

“嗯，自己来月国的女子，不少。”</p>

“为什么？”</p>

苏元衍是真得想不通，好好的姑娘，怎会还自己想办法到月国，做这种事。</p>

五娘嗤笑了一声，有自嘲也有无尽的悲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