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的柳亦素，本还想挣扎，但是被苏元衍摁着头。</p>

随后，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的头枕在苏元衍盘坐着的腿上。</p>

说了一句听不清的呓语，就闭上眼睛了。</p>

苏元衍拿过一旁为客人准备的薄毯，盖在她身上。</p>

左手扶着她的头。</p>

对面坐着的姑娘们，安静地坐着，看着眼前清冷的公子细心体贴地照顾着他的小公子。</p>

眼里有些羡慕。</p>

刚才还冷冰冰的人，在为心爱女子盖薄毯的时候，神情却柔和极了。</p>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吧。</p>

她们在风月场所，见得都是逢场作戏，哪有什么真情实意。</p>

“你们是殷驰国的人吗？”</p>

柳亦素的呼吸打在苏元衍的左手掌上，痒痒的。</p>

他的手忍不住轻摩着手心的脸。</p>

问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抬眸看姑娘们一眼。</p>

姑娘们面面相觑，不知苏元衍这问话的目的。</p>

她们这个听风楼的姑娘，都不问来历，老鸨也会让她们忘记原来是是哪里的人。</p>

只要记得她们是听风楼的人即可。</p>

见她们没有回应，苏元衍才转过头，凌厉地看向姑娘们。</p>

“你们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p>

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个男子，气势突然凌厉起来，让她们不得不服从。</p>

两个姑娘摇了摇头，中间的那个姑娘，怯怯地点点头。</p>

她是殷驰国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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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