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永祥一听这话,自然知道路北方有事儿要说。</p>
他信步,跟在路北方身后,走出农家小院。</p>
此时,晚风微凉,红霞遍天,田野已经收割,大地归于沉寂!</p>
路北方将红薯咬了几口,只剩下一小段薯屁股,他便一扬手,将这段薯屁股丢到晚归的水牛旁,引得这老水牛眼睛放光,马上用鼻子探去。</p>
也就在这时候,路北方问汤永祥道:“老汤,姓衣的来绿谷也有一段时间了,总体上感觉怎么样?”</p>
“能怎么样啊?刚来,又没基层工作经验!而且很多时候,拿省里那套要求县里干部!……呵呵,可能需要适应的过程吧?!”</p>
“我怎么听说?他一来,就和杨宇,争过几回了?!”</p>
汤永祥啧啧嘴,不置可否地问路北方:“呵呵,你听谁说的?”</p>
路北方鼓着眼睛回答:“你甭管我听谁说的!你就回答,有还是没有?”</p>
汤永祥见路北方要的就是结果,而且他也知道路北方的性格,那是说一不二的存在。</p>
当即,他深呼吸口气,然后道:“有,肯定是有的啦!……而且,要我客观评价,衣海凡在绿谷县,还真不行!!”</p>
“你说说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