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换上男装,朱颜喜欢的也是男人。
她喜欢红衣罗裙,水粉胭脂,可却只能束发及冠。
权酒:“懂了,就是家长揠苗助长,把好好一孩子逼疯了。”
不在沉默中毁灭,就在沉默中爆发,朱颜显然是后者。
一个长期在压迫中长大的孩子,突然拥有万人之上的权力,那肯定会报复性的发泄。
宁公公察颜悦色,低头弓腰:
“陛下,奴才这就把人拖下去。”
权酒:“滚。”
对不住了,兄弟们。
她也不想凶人,可谁让凤灼这个老妖怪还在呢。
等殿内只剩下权酒和凤灼两人,凤灼这才抬眸开口。
“陛下,明日祭天一事,臣已经安排妥当。”
他只字不提刚才的十七个面首,仿佛朱颜的荒.淫.无度,只是一场小打小闹的闹剧。
权酒对上凤灼,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火焰,甚至谈得上点头呵腰:
“有劳爱卿了。”
没办法,谁都知道当今女帝谁都不怕,唯独凤灼。
凤灼,先帝忠臣之子。
其父戎马一生,为护千秋国大业,最后落得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下常
为了表示对忠臣的哀悼,先帝让年仅七岁的凤灼承了父亲的衣钵,册封其为寒陵王。
凤灼灵敏聪慧,足智多谋。
三岁能文,四岁成诗,五岁御前弯弓射虎,十岁出使敌国,十三岁舌战群儒,才压宰相。
后来先帝重病缠身,朝中大乱,迫不得已将朝中大权交给了凤灼,改其封号为“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