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如果。</p>

一剑过后，无数天女都如同梦幻泡影，尽数消散，回归殷棉眠本身。</p>

殷棉眠闷哼一声，气息重回观神八窍，却显然受了伤。</p>

剑痕奇石重现。</p>

守在奇石前，生怕再有变故的曾长老也动了，五把剑陡然自虚空中涌现，分别为金，木，水，火，土，暗合五行大势。</p>

五剑方才落下，半空之中便生出一道道剑气，生生不息，永不停止。</p>

不止剑楼，周遭一切都仿佛被这剑界隔断，与现实世界失去了联系。</p>

无穷无尽的剑气，形成了一张细密大网。</p>

殷棉眠身形腾挪，诡异的身法催动到了极致，腾挪的空间却也被飞快压缩。</p>

再过几息，就会彻底失去转圜的空间。</p>

曾长老则是横立虚空，信手指引着剑气，肆意潇洒，仿佛在穿针引线，雕琢绘画。</p>

“还挺帅。”</p>

小李同学还是第一次如此之近的观摩第五境强者出手。</p>

外景强者将心中之景显化于世，当真有几分真实世界的味道。</p>

当然，比世界种子还是差远了。</p>

“师尊年轻时，号五行剑。”</p>

吴楚书松了口气，见李墨仍然神情警惕，他便道：</p>

“他在观神境，观摩了五种中形，将其化作了上形，最后五行归一，成就内景，乃至外景。”</p>

“可惜五行剑体极为稀少.....”</p>

李墨问道：“是不是前期进境很慢，因为很难吸纳天地元气？”</p>

吴楚书愣了下 ：“你怎么知道？”</p>

“.....”</p>

什么五系杂灵根。</p>

五行剑体，修成五行剑境。</p>

那自己今后第五境时，外景会显化出什么？</p>

小李同学有点好奇。</p>

既然外景有点接近世界种子，那他如果以内外天地合一的方式，让世界种子降临现实世界呢？</p>

可惜他现在只能更多调动一些世界之力，想要尝试这份设想还比较遥远。</p>

小李天才陷入了沉思。</p>

“原来老师.....老师放出来的....是外景呀。”</p>

姜初珑从李墨身后探出脑袋。</p>

“.....嗯？”</p>

白惊鸿耳朵一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