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年，你努力练习对剑器的控制力，终于能做到留十七羽而不发。】</p>

【第七年，越往后，操控力便越难练习，连长进一丝一毫都需要莫大的努力，你花了两年时间，并无进步。】</p>

【第十三年，靠着水磨功夫，你终于将技巧融入了身体的本能，能留二十四羽。】</p>

【第二十年，你第一次成功在木人桩上，留下了三十羽。】</p>

【火鹤千羽剑法，大成。】</p>

李墨：“......”</p>

如水般的剑道经验瞬间涌入脑海。</p>

但他心中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p>

冰坨子的指点还真是对的。</p>

能确定的是，她没练习过这本剑法，只是看自己练了一遍。</p>

然后......就能指点自己了？</p>

虽然很不想用这个形容词，但李墨不得不承认他满心都是....</p>

恐怖如斯！</p>

噗噗噗——</p>

一连串的闷响。</p>

少女收剑转身，她身后的竹子，骤然浮现数十道羽痕，纷纷炸开了璀璨的冰花。</p>

她却连头都不回，只是轻声问：</p>

“学会了吗？”</p>

李墨：“.....会了。”</p>

能看出来，冰坨子没有揶揄的意思。</p>

她是真的想教会自己，也是真的认为自己看一遍就能有所进步。</p>

李墨忽然想起上辈子，他找学霸问数学题，人家头都不抬就唰唰写了四种解法。</p>

每一种，都超纲。</p>

然后还真诚的问他：“会了吗？”</p>

“来一遍。”</p>

剑又被抛了回来。</p>

李墨心情复杂，接剑演练。</p>

嬴冰微垂的眼眸中，倒印着少年略显生涩的身影，她流露一丝满意。</p>

还不错。</p>

能教会，那便不算太蠢，算是练剑的材料。</p>

“我练对了吧？”</p>

李墨转过身，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p>

二楼的窗子又闭上了，窗户上迅速凝起了薄薄的冰层。</p>

看来她是又回去练功了。</p>

“冰坨子现在开几脉了？”</p>

李墨微微沉思。</p>

他原本以为，自己在气血境走的已经很快了。</p>

哪怕是红色天命，也未必能追得上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