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

森永启真冷冷的说道。

他刚刚跟扩源料理店打听了一下，在自己走后果然近田信介又联系上了这个吕哲，就是不知道吕哲有没有把自己跟他做情报交易的具体情况告诉近田信介。

在森永启真自己的调查当中，这个履责还是有一定信用的。

可是森永启真根本就不相信那些调查，眼前的这个吕哲黄赌毒俱全，他信不过一个赌徒和瘾君子。

所谓的信用也只是在没有受到，足够的利益引诱。

一旦有足够的利益，森永启真相信吕哲绝对会第一时间出卖自己。

而近田信介无疑能提供足够的利益。

至于跟踪吕哲的那些人森永启真倒是不确定了。

在扩源料理店的时候，他也跟对方见过，认不出对方是哪方面的人。

“我要是知道今天有人跟踪我，我就不出门了！”

吕哲撇了撇嘴道。

不过他的脑子却极速运转，试图回忆一下，究竟自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有3个人跟踪你，他们我见过，我跟你描述一下他们的样子，看看你有没有印象……”

接下来森永启真详细的描述了古晋昭三人的相貌。

“没有印象！竟然还有老有少？他们不会是化过妆吧！”

在森永启真描述完三个人的外貌特征之后，吕哲依然是毫无头绪。

“我近距离跟他们接触过，不像是化过妆的样子！”

森永启真再次回忆了一下肯定的回答道。

尤其是三人当中，年龄比较大的那个人，脸上的皱纹都清晰可见，还有另外两名比较年轻的人，脸上的雀斑，鼻子上的黑头，怎么看也不像画过妆的模样。

只是森永启真想不到的是，古晋昭有多种方法做出那种脸部的细节。

其实就算在民国当中也有很多化妆的高手，包括森永启真在做特工培训的时候也有类似的一种课程。

可无奈古晋昭在后世研究的是换头术，不得不说，古晋昭还真是有天分，还未穿越前就已经掌握了这项技能。

“那就奇了怪了，我最近连情报交易都很少，做生意不太景气，近两个月来也就跟你做了一次交易！”

吕哲一脸郁闷的说道，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他最怕的就是，军情处开始调查自己。

虽然他是军情处总部吕海望的远房亲戚，可无奈自己的这个远房叔叔好像并不想认自己，在金陵的时候就把自己打发给了张松。

但是张松对自己也是爱搭不理的，不过好在军情处的人，看到自己跟军情处高层实权人物确实有关系，对自己也很恭维。

所以吕哲想在军情处搞到一些什么情报还是很轻松的。

再加上吕哲也很会做人，暗地里也拉拢了不少军情处的人员。

所以他还真就做成了情报倒卖工作，并且获利不菲，能够养活他以及他拉拢来的军情处的几名线人。

但是自己做的这些事情上不得台面，一旦被人发现了，吕哲百分百确定张松是不会偏袒自己的。

“你确定也分析不出来到底是谁跟踪你的？”

森永启真感觉吕哲的表情有异样，皱着眉头问道。

“我说了我不知道！”

吕哲的语气中已经有一丝丝的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