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闹铃响起。</p>

她打着哆嗦啜泣，重复“下次再也不打沈耀了”，这种虚假到自己也不相信的保证。*********************</p>

话音刚落，场面一度混乱。</p>

简单的生理常识想想也不会发生有宝宝的事情，但她还是忍不住地往最坏的方向想。</p>

妄想，幻觉，焦虑无孔不入击溃了她的内心，像是被推下去的蹦极，像是不知道到有多深的潜水，像是高空走钢丝却不带安全设备。</p>

念姝挠着他的手又想起来指甲被剪掉了，瞬间又产生了最后的防御武器都被没收毁掉的无力感。</p>

沈耀捂紧了她的嘴，将哭叫声掩盖，呼吸越发沉重。</p>

念姝发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齿间尝到了鲜血的腥味。</p>

五点四十五分。</p>

两人沉默地坐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饭。沈耀递牛奶给她的手掌上并排贴了三个创口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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