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抵在他的胸前，拉开了两人过近的距离：“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会来找你的。”</p>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后颈，像是有些无奈：“你为什么不能试着依赖相信我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p>

以天下为棋盘，众生为棋子，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呢？</p>

“……先生，如果你想替我去做我的事情，你早该动手了，而不是等我做出选择。”念姝缩了下脖子，突然就有些困，又也许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便直言道，“很多事情其实不需要说那么清楚，也说不清楚的。”</p>

谢危在黑暗中借着微光看着她莹白还带着薄红的面庞，楚楚惹人爱怜得像是最初的模样：“其实我刚刚说错了，你只爱你自己。”</p>

“这有错吗？”她困倦得带了些浓浓的鼻音，困惑又不解，又像是被烦到了暗暗含着恼，“谁不是只爱自己？”</p>

谢危轻轻拧了下眉，想说他的，但是他好像也还未完全弄明白如何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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