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在桌上穿着暴露从事其他的工作的女人们,想到安娜差点受到的侵害,念姝只觉得她是幸运的,如果不幸运怕是早就掉入更深的深渊之中。</p>
在这里,竭泽而渔,敲骨吸髓才是现实,真是糟烂透顶了。</p>
阿才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握紧了她的手,他想了想许诺道:“明天安排出去玩啦,开心点。”</p>
“嗯……”念姝勾了勾唇,发现实在开心不起来,微低着头又抿直了唇角,莫名地掉了几颗眼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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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很小,但确实只有她一个人住,床是这边常规上下铺的铁架床,坐上去的时候,稍微大力一点就会吱嘎响。</p>
“为什么你的脸还这么红。”阿才没有提她的泪痕,默默拿毛巾擦了擦她的脸,“不至于吧。”</p>
念姝靠在铁栏杆上,分不清什么感觉,可能有点小晕,但脸红归红,她也没感觉烫,反而还感觉还是阿才手中的毛巾烫一点,她皱着眉,避了避他再度覆上来的毛巾。</p>
“你真的很难搞哎。”阿才叹了口气,摁住她的头,快速地擦了几下,反而还被她的手推了几下胸膛。</p>
阿才看了眼她擦得干干净净的小脸后,顺着她的力道离开了些,随意地将毛巾扔到了盆子里,水花四溅,溅湿了一小片地。</p>
念姝握紧了拳头,本就有些发昏的大脑,更是怒从心头起,恶响胆边生,瞪圆了眼睛,指着阿才道:“给我挂好!”阿才闭了闭眼,敢这么命令他干事情的除了他头顶的陆秉坤,也就只有她了,以前还好还知道收敛着,还会怕,现在简直顺杆子往上爬,越来越嚣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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