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伸手握紧了她冰凉的手，懊恼又安抚地说道：“是哥哥的错，不该把念念一个人留在原地的。”</p>

他那永远淡淡地藏在眼底深处，那沉默的爱意，在俯身，虔诚又克制地吻在她的唇上时，淋漓尽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的眼前。</p>

“别怕，哥哥一直都在。”就算有一天她离开了，其实他也不会真的强留她的，他会作为她真正的哥哥一直在，一直一直在。</p>

只是不能牵她的手，不能抱她，不能亲她了，不能再做很亲密的事情了而已。</p>

……</p>

不会有那一天的。</p>

孟宴臣没有闭上眼睛，看着同样没有闭上眼睛的念姝，他感觉自己的心坏掉了，生了病。</p>

念姝勾住了他的脖颈，他也加深了这个吻。</p>

***</p>

落叶片片落下，坠在他们的发间，他们的肩膀，最后汇入了地面的落叶堆中，就像是下了一场属于秋天的雨。</p>

“哥哥。”</p>

“嗯。”“哥哥、哥哥——”</p>

“嗯。”</p>

“念念……”</p>

“……嗯。”</p>

两人踩着如出一辙的步调，默契地同样没有转头看对方，只是向前走去，衣兜里是相牵紧握在一起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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