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巧合的不可思议。</p>

“端三姑娘倒是在百姓中得了个好名声，可怜了端二姑娘被白白连累，宴会上被二皇子妃为难，丢进了脸面。”</p>

说是可怜，墨香脸上却都是幸灾乐祸。</p>

端梦梦讨厌，端莹莹也不招人喜欢。</p>

沈安安敷的勾勾唇角，就没再说话。</p>

等梳洗结束，墨染急匆匆推门进屋，又立即反手关上，那神情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情。</p>

“怎么了？”沈安安问。</p>

墨染走到妆台前蹲下身子，声音急切忧心，“姑娘，出事了。”</p>

“昨日端三姑娘去了趟香觉寺诵经祈福，今日竟又有了新的流言，说……说……”</p>

“说什么？”沈安安不以为意。</p>

墨染垂下头，咬着唇说，“说她心怀天下，乃是大梁的福星，甚至还有人编了歌谣，什么……院有梧桐，引风来栖，命之所向，福佑大梁。”</p>

沈安安眸光闪动，笑了笑没有说话。</p>

墨香惊道，“端家也太不要脸了吧，只是去诵个经祈个福而已，难不成还能解了徐州水患，让老天爷不下雨不成，竟就敢说什么梧桐凤凰，天命之女。”</p>

墨染深以为然的点头，“如今外面对端三姑娘的赞叹此起彼伏，显然是真把她给当福星了。”</p>

沈安安不说话，静静听着两个丫鬟的议论。</p>

在屋中待了大半日，沈长赫突然来寻她，沈安安微怔了一下，似轻叹一声。</p>

让人将他引去了前庭，她整理了下妆容衣裙，便也过去了。</p>

沈长赫正坐在厅中喝茶，瞧见她来也并没有说话，垂头盯着茶盏，不知在想些什么。</p>

气氛有几分凝滞。</p>

沈安安在他身旁坐下，跟着沉默，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好半晌，沈长赫才突然说。</p>

“外面的传言，你可听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