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面前的美人还毫无意识到自己的恬不知耻,甚而是把她刚才的谎话给圆了回去。
“妾敢来相见,自是信陛下不会害我的。”
郁初把眼泪憋回去,从容的微微一笑,睁眼说着瞎话:“陛下人可真好。”
燕绥:“……”
原来心肌梗塞是这种感觉。
不如不夸。
燕绥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俊白的脸上泛起些淡粉。
好在夜色深沉,替他遮掩住了这份慌乱的心绪。
他抚摸着白猫的后背,垂着眼睫,欲盖弥彰的嘀咕道:“孤不过是不像那人般冷血无情,你休要自作多情。你还得庆幸遇到的是孤,换成他,你这脑袋怕是进门一刻便落了。”
“陛下?”
燕绥自言自语得小声,郁初离他有十步的距离,听得不是那么的真切。
她隐隐约约只听到什么:“孤…冷血无情…休要自作多情……遇到孤…你这脑袋便落了……”
郁初:“……”
好残暴。
好口怕。
果然是惹不起的疯批!
燕绥抬起头,将白猫从怀中放下,黑眸沉沉的朝着郁初走过来。
郁初如临大敌,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没想到踩中了身后的一块小碎石,身体便是向后趔趄一滑。
郁初还没摔落在地,腰间一紧,被人捞了回来。
她的手落在燕绥的手臂上,感觉到手底下的肌肉触感紧实有力。陛下脱衣……
一定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