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收起一旁隔绝声音的罩子，望向梓州城，虽说称不上焕然一新，但确实比之前好了许多。</p>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不错，你们俩辛苦了。”</p>

这时，赵怀真用传音对韩羽法明说道：“你我二人的弟子，难道不也是仙人转世？他们行事皆为正道？”</p>

“小雷音寺、仙主都只是个例，绝非仙佛堕落所致？”</p>

韩羽听后，原本动荡的心神逐渐安定下来，看向苏川和玄奘，道心也平静了不少。</p>

苏川环顾四周，没看到李明诚的身影，也问出了之前法明问过的问题。</p>

韩羽心神稍定，于是主动说道：“李道友将周身神魂融进梓州城的地脉之中，才阻止了仙主完全掌控地脉，借梓州城万民鲜血临凡现世。”</p>

“至于他，则已经神消道散了。”</p>

苏川听完，不禁心中戚戚然。</p>

转而又问道：“所以李城隍……算是死了吗？”</p>

他修道之后，也知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便是鬼魂，死了也会有真灵存世。</p>

像一州城隍这样的存在，死后应该也会有真灵留存。</p>

韩羽缓缓望向梓州城方向，说道：“恐怕还留有一丝真灵，但游于世间，倘若时机合适，说不定能重新孕育出一方生灵，或者转世投胎为人，也不失他为城中百姓而死。”</p>

听到这儿，苏川眼前一亮，突然有了想法。</p>

从怀中取出封神榜，稍作思索，便向旁边两个神思疲惫、眼中满是悲愤的阴差招手：“这位阴差小哥，你们的文判官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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