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身上沾染了这些难闻的气味儿后，会让桂琴，淑芬她们不开心，而且也不够优雅。”</p>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就是想抽。”</p>

“哦，对了...”</p>

“我当年可是出了名的烟鬼。”</p>

“在纠结要不要杀死你的时候，我一晚上抽了六包。”</p>

余三水像是顿悟了一样，再提起当年时，多了几分从容，少了些许暴躁。</p>

“戒烟很难的。”</p>

“但我却觉得，我连杀你这件事都可以拒绝，又为什么拒绝不了区区一根烟。”</p>

“呵呵...”</p>

除了第一口外，余三水之后的烟抽的都很慢，像是舍不得一样，小心翼翼的品尝。</p>

余生就这么坐在一旁看着，突然说道：“你刚刚，有两次机会杀我的。”</p>

“哦？”</p>

“是么？”</p>

余三水头都没抬。</p>

“嗯，我觉得那个距离，你完全可以在不动用能量的前提下，让我来不及使用项圈，就干掉我。”</p>

余生认真的点了点头。</p>

但余三水对此却毫不在意：“或许吧。”</p>

“你果然从未相信过我，哪怕我将我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给你听。”</p>

“但这或许就是我的宿命...”</p>

余三水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悲伤，也没有什么愤怒，就像是在说一件事实。</p>

余生对此并不否认：“我很少相信别人。”</p>

“嗯。”</p>

“我理解，在那种环境下，信任，太奢侈了。”</p>

余三水点头。</p>

在两人都摒弃掉了自己心底的一些情绪后，谈话终于变得正常起来，甚至颇有一种长辈和晚辈交谈的意思。</p>

“你还想知道九觉之上的路么？”</p>

余生再次问道。</p>

他每次提问都很突然，并始终观察着余三水的面部表情，眼神，而且毫不掩饰自己。</p>

“想。”</p>

“当然想，这是我的执念。”</p>

余三水表现的十分坦荡，并没有否认这一点。</p>

（嗯，今天三更，因为要准备培训营的课件，任务量比较大，请担待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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