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还卿惊讶的睁大眼，委身？</p>

秦氏？</p>

看谢还卿这张稚嫩的脸，柳若水没接着用太过直白的话语。</p>

“光看她如今能平安抵达流放之地，就知道，她这一路上所吃过的苦头，不比我上半辈子少！”</p>

“哼，若不是她女儿如今老实了，照样休想逃过一劫！”</p>

说这话的时候，柳若水脸上是纯粹到几乎没有任何杂质的痛快。</p>

还有得意。</p>

谢还卿笑着摇摇头，什么也没说。</p>

这么算起来的话，秦氏这么多年作恶多端，如今也算是遭报应了。</p>

她不是个喜欢落井下石之人，柳若水干的这些，相当于是给她出了一口恶气。</p>

自然了，主要还是原身的那口气。</p>

母亲、兄长，还有原身自己。</p>

那已经是三条人命！</p>

这么一想的话，她是不是依旧不够狠？</p>

但要是让秦氏死的太痛快，又似乎太便宜秦氏了。</p>

或许就像柳若水做的这些，才是对的？</p>

让秦氏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原主他们在天上看到了，应该也是欣慰的吧。</p>

像秦氏的几个儿女……</p>

谢还卿其实也清楚，她可没有谢以棠以为的那么伟光正。</p>

让谢以棠看到真相，为的是不被谢以棠作死连累，也是为了让秦氏的儿女吃尽苦头。</p>

谢自兴就更不用说了，她做那么多，难道还能是好意？</p>

也就是那个谢自初，因着年纪还小，才能暂且逃过一劫。</p>

“四姑娘，你是觉得我太狠心了？”柳若水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苦笑道：“这也是，我也觉得自己狠心。”</p>

“应该的。”谢还卿挑挑眉，无所谓的很。</p>

柳若水讶异的瞪大眼，‘扑哧’一下笑出声来。</p>

“你可真是个妙人！”</p>

笑着笑着，柳若水又开始到处找。</p>

没多久就又翻出一包点心，看着普普通通的，却是献宝一般的在谢还卿面前摆开：“这是我乳娘在乡下做了，托人带上京城的，你尝尝，干净的！”</p>

这句‘干净’，意思是，和老王府其他东西不一眼。</p>

也是因为，柳若水觉得老王府的一切都不干净吧？</p>

谢还卿不怎么饿，还是小尝了两块。</p>

看谢还卿这样，柳若水的心情越发好了，笑道：“你这个时辰来找我，定是有急事，我也不同你虚闹了，你想知道的谢家之事，其实就是秦氏惹出来的！”</p>

“她？”谢还卿说不惊讶是假的，“她人都流放了，难道还有事是没被查出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