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话她昧着良心说不出来，恐怕拂兮自己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是人。

“我是人。”就在缃瑶如此想着时，拂兮说了一句。

缃瑶：“……”

事实证明，拂兮能无压力昧着良心说话。

“你说是就是吧。”缃瑶不相信拂兮说的，不过拂兮不打算说，缃瑶也没有再问，转而道：“你在北渊来上课，她不上课吗？”

这个她，说的是一旁的宗情。

听到缃瑶问，拂兮道：“说到这事，有件事还要麻烦你。”

缃瑶：“什么事？”

“教宗情。”

缃瑶：“……”她看起来很有耐心吗？

“你有。”

拂兮看着缃瑶，道：“你很有耐心。”

缃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除了能看人记忆，还能读心？”

要不要这么离谱？

“不能。”

拂兮淡淡道：“我会看出来，是因为你表现在脸上了。”

缃瑶：“……”无话可说。

拂兮道：“宗情要修炼的功法和其他人不一样，不适合跟着其他人一起修炼，独自修炼反而比较好。”

“是吗？”

缃瑶没什么兴趣的问道：“她要修炼的功法是什么？”

“和梦有关。”

拂兮道：“宗情能力特殊，可以利用梦境追踪他人。”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需要对方先留下痕迹，她才能反追踪。”

此话一出，缃瑶愣住了。

梦境反追踪？

只要留下痕迹就能追踪？

回神后，缃瑶看着拂兮问道：“你说的痕迹是什么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