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说我是瘸子。这是事实，还不让人说？”</p>

“事实，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说。”李泓远说道，“何况，本王恼怒的是她对你不敬的态度。既然她如此以下犯上，本王便让她尝尝当个真正瘸子的感觉。”</p>

他看向她眼睛：“你不高兴吗？”</p>

“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高兴。”姜宁说道，“方氏是你的妾，不是我的。自然你要如何处置，都可以。”</p>

“可你看起来有点严肃。”</p>

“我是在想，殿下对曾经同塌而眠，温柔缠绵的女人，都能如此狠心吗？”</p>

李泓远怔了下，沉默片刻，才说：“我没有碰过她。”</p>

这下轮到姜宁惊讶。</p>

既然说了，索性就说明白。</p>

李泓远又道：“你是本王第一个女人。”</p>

姜宁哑然。</p>

她朝李圆圆的马车看了眼，“你就放着那么几个美人侍妾无动于衷？不是说你最宠李氏的吗？”</p>

李泓远淡道：“本王说过这话吗？”</p>

“这话自然不必亲口说……”</p>

“没有。”</p>

“……”</p>

姜宁心想，这个李泓远，还挺能忍的。</p>

李泓远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冷冷道：“跟你成亲的时候，本王才刚过十八岁生辰。本王不认为，十六七岁就非要女人不可。而且，她们不配。”</p>

“不，不配什么？”</p>

“不配让本王跟她们上-床。”</p>

“……”</p>

这话说的过于露骨。</p>

姜宁一时没有说话。</p>

半晌，她说：“所以当你知道文赞和令姿是你的孩子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p>

“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