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1章</p>

江绾眸光一凛，“所以你觉得，古灵是暗河的人？”</p>

墨书砚点点头，“就算不是，也和暗河有关系。”</p>

江绾想起之前古灵在长乐医药任职时的嚣张跋扈，觉得有几分可能。</p>

“应该没错，古灵明明在国内没有人脉和根基，云舟那时候又还看重我，应该警告过她不要招惹我，节外生枝，但她还是做了，当初我以为她是被嫉妒心冲昏了头脑，现在看来，或许不是。”</p>

或许她一直都有背景，即便在京城犯了事儿，也有办法全身而退。</p>

墨书砚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别想了，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p>

江绾回到家的时候，精神不是很好。</p>

秦雪见状，不免有点忧心。</p>

“绾绾，累了吧？累了就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吃饭了再叫你。”</p>

江绾的确累了，明明只是去了趟监狱，也没做什么，但这会儿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p>

她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p>

墨书砚陪着她，待她躺下后，才从楼上下来。</p>

秦雪是过来亲自给江绾熬补汤的，听到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p>

“绾绾怎么样，睡着了吗？”</p>

墨书砚给自己倒了杯水，拉开餐椅坐下，“还没有，不是很安稳，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吧。”</p>

秦雪知道是为了什么，忍不住轻叹了口气。</p>

“绾绾这丫头，就是道德感太高了，到底是念及着师徒情分，只要一跟感情挂钩的事儿，就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绾绾本身又是个善良心软的性子，云舟不明不白地惨死，她心里肯定不好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