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砚担心她摔着，连忙同她一起蹲下，小心翼翼地扶着。</p>

牢房里的灯光太过昏暗，江绾什么都看不见，朝墨书砚伸手，“手机给我一下。”</p>

墨书砚秒懂，打开手机手电筒，没给她，自己帮她照明。</p>

床底下仍旧什么都没有，但江绾要看的不是底下，而是床板的背面。</p>

明亮的白光一照，几个血字赫然闯入两人的眼帘。</p>

江绾脸色都变了，死死盯着那几个字，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p>

之间床板背面的边沿，歪歪斜斜的三个字——对不起。</p>

这无疑是云舟写的。</p>

只是写给谁的？</p>

江绾心里有答案，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p>

弥留之际，他居然还费力写下了一句道歉。</p>

可是现在再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p>

伤害已经铸成，再多的对不起，都无法弥补。</p>

墨书砚看着面色发白的小女人，不禁有些心疼，将着这个姿势将人楼入怀中，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p>

“至少他在最后一刻知道自己错了，或许还后悔了，说明他对你至少不全是利用。”</p>

江绾轻咬着唇角，“或许吧......”</p>

她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憋闷，又有点想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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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