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舟动心？”墨书砚意外。</p>

“嗯，古灵对师父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她对我的敌意后来很大程度上，都来源于师父对我的偏向，而且她心甘情愿地守在师父身边，几乎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师徒情。”</p>

说着，她从墨书砚的怀中坐了起来，靠在床头，神情严肃。</p>

“不过，有关她的背景，我的确一无所知。”</p>

墨书砚也靠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和她肩并肩。</p>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越狱了，却没有带走云舟？她越狱的事情，肯定有人内外勾连，她不可能一无所知，既然要走，为什么不把云舟一起带走？”</p>

关于这个，江绾倒是能理解一些。</p>

“大概是因爱生恨吧。”</p>

她这么一说，墨书砚也明白了。</p>

“古灵之所以进去，是因为针对我，而她做的一切，师......云舟不可能不知情，说不定还有一些事，是云舟在背后示意的，但我把她送进监狱，云舟却不闻不问，完完全全把她当成一颗没有的废棋，就这么抛弃了，她心气很高，之前对师父有多崇拜敬仰，如今就有多失望。”</p>

所以她逃走，却不带走云舟，也是一种惩罚。</p>

事实的确如此。</p>

几乎没人知道的是，古灵在离开监狱前，还曾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云舟的牢房前。</p>

云舟看到她的时候，十分惊讶。</p>

“你......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能自由活动？”</p>

古灵要笑不笑，“我能自由活动，是因为这里有我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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